弃疗的日常起名无力患者

“他的头盔和盾牌发出不灭的火光,有似仲夏的星辰在长河的水中沐浴后分外明亮。”

小冤家 P3 花街组现代AU

之前的前言写的是“尽量顺产一次吧”
然后今天更完之后默默地全部删掉。
打脸好疼啊
难产好疼啊
今天也在愉快的ooc呢


———————我是和善的分割线—————————

在阿波罗失眠整整一个星期之后,新房间终于布置好了。
一切就绪的那天晚上,赫尔墨斯抱着他的全部家当(简而言之就是些书本零食之类的)正式入住了楼梯拐角本是用作客房的小房间。他前脚刚踏出去,早就抱着枕头床单藏在一旁的阿波罗就飞奔进去,“砰”地一声锁上门,然后就像其他任何险些被侵占领地的雄性生物一样绕着屋子走了三圈,细细地查看了所有小物件,摸遍了各个抽屉以及床下头带锁的小箱子,确认没有任何东西曾经被移动哪怕是一微米。折腾了一番后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自己甩到床单都还没来得及换的床上去,打算把自己被折磨到少的可怜的睡眠时间一次性延长四个小时。
幸好是周末,当第二天他迷迷糊糊从睡梦中的睡梦中睁开眼时,太阳已经伸了个懒腰准备好奔西去了。翻了个身打算继续,阿波罗猛然想起今天好似约了什么要紧的人出去。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用五分钟解决了所有出门以前必备的程序,刚走下楼梯就听到客厅里传过来的好听声音。
他痛心疾首地狠狠掐了自己的掌心一把,这才记清楚周四自己信誓旦旦地跟达芙妮约好了一起出去的。达芙妮是上学期才转来的新生,第一眼见到阿波罗就莫名觉得满世界飞满了粉红泡泡,那颗叫做“恋爱”的种子在心里发芽了(——好吧,至少在他经验几乎为零的感情生涯里,他是这么认为的)。与其他一律对他表现出“来者不拒”的冲动的女生不同,达芙妮却总是对他忽远忽近。期中前他挺身而出帮对方解决了挺多学习上的疑难,考完试好不容易借此为契机让她答应了自己,结果却因为“赖床”这种愚蠢的原因而晚了大半天,最后还惹得对方找进了自己家里来。他感到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头一次收到了致命性的挑战。
躲在拐角深呼吸默数了五个数,然后又数了五个,终于编好了理由。他挂上自己能做到的最迷人的充满歉意的微笑,匆忙走进了客厅。
“原来是达芙妮啊,抱歉久等了。我上午身体稍有不适,还请……”
话还没说完,他震惊地看见赫尔墨斯大大方方地坐在达芙妮怀里(天知道自己用了多久才跟后者搭上一句话),两个人在聚精会神地打着自己一年前被宙斯没收后就没了音讯的psp。
“阿波罗哥哥!”还是那个棕头发小鬼先开了口,“你终于起——”只见他一挤蓝眼睛,噘着嘴把原本要说的字咽了回去,“感觉好些啦?”
阿波罗本要接话,达芙妮不紧不慢地打断了他:“你不用道歉,我都知道,”他只觉得自己一口气刚刚放了下去,另一口气立马又提了起来,奇怪的是对方好看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同情的表情,“毕竟腹泻一整夜肯定不好受,放心吧,对花生过敏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抽动了几下,眼睛扫过赫尔墨斯无辜的脸落在了一旁安安静静专心读报纸的宙斯身上。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感受到自己视线的,隔着几层养生专栏开口回了一句“我帮你转告的,别谢我。”
仍旧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赫尔墨斯从达芙妮膝上跳下来,高个子女生站起身来,掸了掸淡绿色裙子的衣摆。
“时间不早了,你身体没事就好,那我走了。”刚要走,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好看的嘴角勾起一个和善的弧度来,“对了阿波罗,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弟弟?”
已经目瞪口呆涨红了脸的金发青年杵在原地,想都没想呆呆地顺口遍了句:”他原来都是在寄宿学校的。”
“原来是这样,”达芙妮耸耸肩,很少见地一咧嘴,“要是以后他都在,找到时间我就来串门。”
直到听到门关闭的闷响,阿波罗才回过神来。不过比起他喜欢又一直对他爱答不理的女生刚刚在跟自己的弟弟愉快的用自己的psp打了几个小时的游戏之后,看见自己现身就走掉这个事实,他现在反而更想追上去向对方解释自己其实是起晚了而不是因为吃花生过敏而腹泻到凌晨。
现在他不再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挑战,而是被人丢在地上狠狠地来回践踏了几次。于是他很恍惚地撩了一把刘海,打算破罐子破摔地回到床上接着做梦去。
于是他光顾着崩溃,没有注意到在之前听到他无心的回答之后,赫尔墨斯脸上浮现了一瞬间的异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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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生活也算是平静了几天。他并没有再和赫尔墨斯有什么过多的交谈,一切就像是煮热后开始冷却的奶酪一样变得粘稠的古怪,难以搅动起什么风波来。
可惜的是,对于有些人的天性来说,平静就是无趣。

随着复活节假期接踵而来的是一系列的考试,当然对于阿波罗来说最特殊的还得说是自己的生日。可奇怪的是礼物还没收到一份,他倒是开始陆续丢起东西来——开始是放在桌子上的可乐,或者是随手落在桌子上的几根笔。他并没有过多注意,只当是自己因为考试压力才变得这样恍惚。后来失物渐渐成了拖鞋,手表和一些更贵重的东西。更重要的是,这种失踪非常没有规律,简直就像他只是恰巧忘了储放的地点而已。
然而他不是傻子,这必定是人为的挑衅,而且作俑者很是会耍心眼。最重要的是这个房子里除了自己,剩下的两个人里哪一个会像这样同自己作对,就算是用后脚跟阿波罗都想得出来。但是他忍住了直接拎出元凶向他直接暴风雨般倾倒愤怒的冲动。相反,他很平静地敲开了赫尔墨斯的房门。
对方坐在书桌前,听到开门声却没有抬头。但是阿波罗知道他在听。
“我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
“你那满是伎俩的聪明脑袋是怎么了。究竟是要我说出来,还是停下虚伪的坦诚,你还做不出决定吗。”
“我的坦诚就和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一样真挚,我亲爱的哥哥。”
他没再说什么,只不过干脆地转身甩上了门。

阿波罗不记得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隐约在头疼之中想起来明天是自己的生日。
不过谁介意呢,毕竟他今天向达芙妮的告白被用一种礼貌到简直带有侮辱性的礼貌毫无犹豫地拒绝了,而自己大概也成了班上的笑柄。还有——
——啧,还有什么……?他揉了揉一边发痛一边尖叫的额角。对了,还有自己下滑地可怕地期末成绩。谁知道考试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什么鬼东西,反正要紧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橡皮连带着两根签字笔一起·早就不见了。
......然后呢?然后他拽着试一直着安慰他却总是被硬生生打断的狄俄尼索斯跑上某个酒吧不顾阻拦一直把自己灌成这个样子。
“我......又不是不能照顾自己,”自己的声音在脑海里来回盘旋,“......别管我,让我自己走。”
在太阳刚开始西沉的时候他在家门口恢复了意识,现在正斜靠在门前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按上门铃。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他心里唯一还在思考的角落无情地嘲讽道,他感到自己的手指缩回来,无力地扶上眼眶。
“阿波罗哥哥。”门忽然打开,从对面传出来一个声音。不。别是现在,他崩溃地想着,酒精让他没有注意到那声音猛然转变的声调以及消失掉的调侃。
”……你还好吧?让我来帮你开门——“
”别碰我!”他猛地贴在门上,避开了那只扶上自己胳膊的手,“省省你的关心吧。”
“你喝醉了?让我叫父亲来……”朦胧中他只看见一双蓝眼睛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光,一向带着笑意的语调头一次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赫尔墨斯再次伸手来扶,阿波罗没有再试着躲开。才站直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试着挥手保持平衡时不小心从对方手里击落了什么东西。
两人同时低下头,只是垂眼一扫,阿波罗觉得自己瞬间清醒了起来。
“这是什么?”声音沙哑地几乎无法辨认,他又问了一次,嗓音变地有些尖锐。
“赫尔墨斯,”他紧紧盯着眼前慌了的男孩,“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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