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疗的日常起名无力患者

“他的头盔和盾牌发出不灭的火光,有似仲夏的星辰在长河的水中沐浴后分外明亮。”

小冤家 花街组现代AU P2


part 2

取名废终于给这个系列找到了名字,可喜可贺!灵感来自赵薇改编卡朋特的歌曲《小冤家》w
真的是说好两个个月前更的文一直拖延到现在OTZ....又渣又懒我简直就是没有前途的代名词
进度比自己想象的缓慢一百倍

仍旧是ooc 注意


—————我是正文分割线—————

“嚯,你这是怎么整的?” 一瞅见他的脸狄俄尼索斯就一脸似笑非笑地挤起一双紫眼睛,要是眼神和手有同样的功能的话,他早就把阿波罗的脸来回摸上十几遍了。然而对方也没有力气去不自在,只是有气无力地“啧”了一声,认命一样的用手指支撑着额头。
话说回来,这倒真不是狄俄尼索斯大惊小怪。毕竟那一对像是马克笔描上去一样的黑眼圈在阿波罗白皙的皮肤上实在不能更加突兀了。要是换了平时他肯定要跟对方争辩几句,这回还没开口,大脑就已经在他脑袋里疼的尖叫了。
这下子阿波罗只能默默地在心里用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弱弱地哀嚎,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沙发了。都是那老头子,他恶狠狠地想——要是他还有力气去“恶狠狠”的话——还有,还有那个小鬼赫尔墨斯。说到底,自己还不就是从他来的那天开始倒霉的。

让咱们把时间稍微倒转一下,重新定格到两人视线相接之后,阿波罗尽职尽责的第六感疯狂摇起友善铃铛的那一刻。
他几乎是触电般地移开视线,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试着提起嘴角,立马转过身把对方小小的身影丢在身后自顾自进了门——要是他凑巧看见身后那小家伙的眼神,估计立马就会知道自己这回可是惹上这个小麻烦了。
当然那个时候他只是自顾自地径直往楼上自个儿的房间走去,头也没抬地无视了在一旁明显带着不耐烦地怒气叫着他名字的宙斯,甩上门任由自己把身体抛到床上,陷在床单里就再也不想起来了。他觉得事情发生的快的有些不可思议,就好像某个不负责任的作家写了一本随性的小说,前半本简直可以说是索然无味,然后半道却又跳出来一个几乎有些莫名其妙的转折来。前天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有一个弟弟,今天那个所谓的“弟弟”就已经在面前用他那双大眼睛让他起了一身不妙的鸡皮疙瘩了。
我需要时间消化,他濒临崩溃地想着,是的,非常需要。这大概得花上个几年,但是管他呢,我要只要静静。
然后在回过神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正躺在长度还不及他身高的粗皮沙发上,隐约只记得有谁说因为另一间卧室还没有准备好,所以近一段时间就得“委屈他”了。
他独自躺在客厅里任由浓稠的黑暗包裹自己,合上眼帘只希望次日睁开眼时就能发现这一切都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境——按理说下面的句子应该是主人公满是希望地睁开了眼,但却被现实狠狠砸进了地底。但是书里的话就算再怎么贴近现实也毕竟是骗人的,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之后阿波罗用一种接近于崩溃的释然放弃了与某种名叫“清醒”的东西的争斗。
去那些作者的吧,他想,遇到这种破事,谁他妈睡得着。
总而言之综上所述,这就是他黑眼圈的来由——哦,之一。
若只是每天在狭小的连翻身都完全不可能的双人沙发上过夜也难不倒他。但如果他还得同时应付自己因为赫尔墨斯而没做成的全部作业的话,那可就真的是要了命了。

“哥哥。”从摞成一座小山的复习题后面猛然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像探照灯一样发着光的蓝眼睛。铅笔在纸上的坐标系上惊恐地尖叫着划开一道长长的曲线,“啪”地一声断了铅芯。
“你——!”硬生生吞下后面的词语,语气陡然一转认命地接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父亲说有什么事情找哥哥就好,”赫尔墨斯用手托着下巴撑在那一堆复习资料上,嘴角挂着和同龄人一样单纯又带着困惑的笑容,眼神却像猫一样闪烁不定,“我有几道数学题不大明白,可不可以麻烦哥哥帮忙?”
“我......”他本想拒绝,但是总觉得心里有个叫做“良心”的东西一直在尖声抗议,更何况他几乎感受到宙斯的灼灼视线就在他背后死死盯着他。于是他只好伸出手来,“那好吧,把题拿过来给我看看。”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里他感到自己实在不能挑剔对方什么。赫尔墨斯是个很好学又刨根问底的孩子,虽然很多题解释一次两次他并不懂,但是他会很专注地学习,直到把所有的知识都弄明白为止。当这次小小的辅导课程结束后,阿波罗几乎感觉到一丝带着成就感的满足,对方给他带来的不快印象也削弱了一大半——直到他看到挂钟上的时间。
十一点半!!!?
自己怎么可能给他讲了足足三个小时,而自己的作业还剩下大半。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瞥了一眼正在收拾铅笔的赫尔墨斯,几乎可以百分之一万的相信自己在他的嘴角看到了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他仿佛恍然大悟。很好,难怪他讲一次听不明白,讲两次弄不清楚,提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
“赫尔墨斯!”
“怎么了,阿波罗哥哥?”对方转过脸来,天蓝的眼睛因为突然的吼声造成的惊吓蒙上了一层几乎不可见的氤氲,说罢牙齿咬住薄薄的嘴唇,看上去格外无辜。这幅表情简直让阿波罗相信自己看到的那抹笑意只是个荒唐的幻觉。
“……没什么,”他几乎有些愧疚地平静下去,接着说了让之后的自己几乎后悔得想把肠子掏出来的一句话,“我是想说,以后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都来问我。”
很明显,对方把这句话牢牢刻在了心里。那之后,他就没在三点之前写完过作业。但他自知理亏,也没能再找到理由吼人家。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三天之后他下定决心,既然自己倒霉,那就只能用最粗暴的手段了——他要让父亲给他做主,简而言之就是“告家长”。
然而他却偏偏选择等到晚餐时当着赫尔墨斯的面提起这事儿。
“对了爹,”他看上去不经意地咽下一片沙拉,挑了挑餐刀,“最近我的作业——”
“我正想跟你们说这件事儿呢。”宙斯气定神闲地接了一句,不紧不慢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惊得阿波罗挑了挑眉,“提起学习,听说赫尔墨斯最近可是连拿了几个年级第一,好小子,想当年阿波罗在你这年纪都没这么风光。”
“怎么会,父亲,”阿波罗还没来得及插嘴,赫尔墨斯已经轻快地接了茬,“这也是因为有阿波罗哥哥帮我解疑。”
“哦?”宙斯放下餐巾,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惊得叉子都快从手中滑脱的阿波罗,后者注意到目光只是尴尬地笑了几声,“很好,那你以后多找他问问。至于阿波罗你自己的学习,我相信你自己能管好。”
哐当,银质刀叉砸在瓷盘边缘。阿波罗觉得自己都已经没有力气去哭了。算这个赫尔墨斯狠,他在心里咬着牙,竟然一句话就将自己所有的埋怨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从那以后,比起与赫尔墨斯作对,他反而选择敬而远之。刀再锋利也劈不开水。他以为,对于赫尔墨斯这种类型的麻烦,他也只能躲着了。
说起来,前段时间有句话很火:
少年,你还是too young too simple.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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